不久前在河内山西举行的“祖国各地春色”活动上,游客有机会亲眼目睹了来自老街省北河县的赫蒙族骑手激动人心的比赛。裁判一声令下,在观众的热烈欢呼声中,骑手们伏在马上,催马飞奔。
8对骑手比赛8轮,一对一轮。赫蒙族骑手头戴塑料帽,脚穿布鞋,无保护服,无鞍,只有双手紧握着缰绳,马蹄扬起,尘土飞扬。
有些马儿“桀骜不羁”,加上还不习惯,跑出了赛道,让骑手操控起来十分费力。甚至有时骑手突然在弯道落下了马,令观众提心吊胆。
北河县纳汇乡的汪文决和汪文刚刚刚结束第一轮比赛。汪文决告诉我们:“从小与马儿为伴,跨上马背就觉得稳稳当当的。一定要保持姿势平稳,以免从马背上落下来。只要你习惯了就会知道它什么时候要拐弯,想往哪儿跑,了解它,你就能操控它。”
汪文刚则表示:“想稳坐在马背上,一定要了解马的脾气。要经常摸它,骑它,这样它有什么坏脾气,我们马上知道,比赛时就能及时处理。”
关于如何勒缰和选马,汪文决接着说:“控制马缰和骑摩托车一样,虽然不能像摩托车那样按自己的想法去控制,但要想办法,让它和摩托车一样。选马的时候要选那些看上去能亲近的,这样养起来会好些。长相要清秀,四肢要直,蹄子紧凑,胸廓厚实,这样跑起来才有力。”
赛前,赫蒙族骑手要练一年。一开始,他们先骑马,熟悉熟悉,然后慢慢地跑,后来逐渐提速。过去,传统的赛马要跑山路,现在全是水泥路,因此必须给马上马蹄铁,这样走和跑起来才不疼。
除了训练外,若想获奖,参赛的马儿还要得到良好照顾。只要看汪文刚轻轻地抚摸着心爱的马就知道他为何能这么轻易地骑上马。
汪文刚说:“照顾时要按时喂它。草要切小,每天将约50公斤草和一斤玉米粉煮好给它吃。没事时要摸摸它,多照顾它,这样它将会很温顺,不会那么凶。”
赫蒙族的赛马起因于其用马作为平日的运输和出行工具。由于山路崎岖坎坷,马不得不慢走。卸了货后,小伙子们便相互竞技,看谁的马跑得快,跑得长。慢慢地,各村之间每逢农闲时便会聚在一起赛马。奖品只是村民的欢呼声,获胜者被赞马好而已。
这种具有民间游戏性质的勇猛竞技活动已经成为赫蒙族的独特文化。赫蒙族小伙子还是那些朴实无华的小伙子,马还是那些平日里驮着玉米、大米从田地里运回家的马,但每到赛马时,他们却给观者带来一场场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的比赛,令游客一看难忘。